第5章 诡事1

第五章 诡事1 原创首发 网

下午,张宇辉带着逸阳和纪凝去见一个人,那个人现居住在谢静萱与张成轩过去的竹屋里,这个人叫景燕,没有患艾滋病,与谢静萱和张成轩来的时间相近,在真实身份上至今无人知晓,只不过同时被迫来到这里,她和谢静萱的关系比较要好,不过似乎谢静萱对她的事也一无所知。在竹屋上并没有找到景燕,家门也没有锁,张宇辉告诉他们,景燕的性格一向如此,因为家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加上艾滋村这里并没人敢侵犯她,她也不必担心什么,景燕的生活费是自己挣来的,并不是由政府发放,要说她家里最多的是什么,回答无疑是化妆品。竹屋外围有篱笆围绕着,篱笆园内种着一些蔬菜,靠门的围栏上养着数只雏鸡。

逸阳一向对化妆品反感,在确定景燕没在屋中后他便问:“她的工作是什么?”

张宇辉无奈地撇嘴,抱歉地回答逸阳:“认识了她十年,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虽然不至于早出晚归,但一天中并不容易能见到她的身影,起初我对她的工作也胡乱猜忌过,但后来也便觉得这种性格的女人怎么可能干那行。”

张宇辉说得有些隐蔽,但是不难以理解,就连纪凝也能听明白,离开了屋子。

“她原本是住哪里的?”逸阳问。

“前面空房旁边的就是了,不过她说几个月下来住不惯也就搬来这里住。”张宇辉回答他。

如果不是挂上艾滋的名义,这个地方确实是宁静的安家场地,纪凝也曾想过这样生活,作为一个平凡人,过着平凡人的幸福生活,虽然这里也不见得不是是非之地。纪凝在屋外透气,正当她想会竹屋时,有个女人向她走来,不,是向竹屋的方向走来,那个女人看似不到四十岁,她的肌肤确实保养得当,甚至她来的时候香味扑鼻。

她立在纪凝身前,问:“有事吗?”

她的口气是那样不冷不热,更多的只是疑问。

纪凝并未来得及开口,而屋内的张宇辉却已经向她喊:“是我,是我带他们来这里的!”

景燕怪气地望了纪凝一眼,闷着傲人的双神快步踏入竹屋,当她见到这两人,特别是逸阳时,她的眼神有半秒的迟疑,或者楞意。

“逸阳,岷城警方的人,他负责协助调查谢静萱一案。”张宇辉向景燕介绍,同时也带着歉意说:“真是不好意思,未经你的同意就进来这里了。”

景燕没有理会他,转身回房,逸阳在背后喊:“警方需要你的协助,就算是为了谢静萱。”

“就是为了静萱我才拒绝协助你们。”景燕回过头望了他一眼。

“为什么?”逸阳不明白。

“现在有人帮助静萱复仇,那些作恶的人自然会得到惩罚,根本就不需要警方。”景燕没有再回头,不耐烦地说。

“如果被杀的人中有孩子呢,十岁不到的孩子,他们是无辜的。”逸阳的语气也变得轻柔。

景燕在房门边站了半会,她没有话可反驳,最后踏入房门。张宇辉拍了拍逸阳的肩背,告诉他:“她会想通的,我们先回去吧。”

她能想通的,毕竟她懂得丧失儿女的痛苦。

下午,岷城警局向逸阳发来了通知,就算他闭口不谈,没有提起,纪凝依旧能读出他的心思,只是,当它按捺不住内心的困惑站起身想问逸阳时,那个人却已来到。

景燕,是她。

景燕放下了一张折叠的纸张,告诉他们:“你们或许需要用到它。”

纪凝和逸阳傻傻地站在那里,忘记了一切反应。

“我在后山张成轩和谢静萱的坟上,你们要来就来吧。”说完,她的目光最后在逸阳身上有所停留,而后也便离开了。

景燕走后,纪凝从地上拾起那张折叠的纸,上面写着三个人的名字,杨建民,李长治,周志明。

“是一些名字。”纪凝告诉逸阳,逸阳低头思索了几秒,没有意义地向她点了头,站起来,以大拇指戳了戳门外,似乎在说:“走吧,那个女人在等着。”

那个女人在墓前等待,而另一些人却在尸前守候,白布掩盖了他们的尸体,这两具尸体皆属于刑警,而他们尸体是今天早上在一个富人家庭家里发现的,那里不仅仅有他们两个人的尸体,还有那一家子人的尸体,除了那两名老人成为幸存者,还有男主在外正读大学的儿子也逃过此劫。

为什么还会有幸存者?

昨夜,陈宇队长和这名刑警接到这富人家庭的报案后前往他们家,报案的缘由无法得到具体说明,不过大致可以推测这起命案始终与谢静萱有关,男主人及其妻子和九岁的女儿死于心肌梗塞,而两名刑警的死于视察官的死相同,屋子内有弹枪痕迹,许多家具也改变了位置,一路都有血迹,均是那两名刑警留下的,看样子他们临死曾挣扎挪动过位置,值得一提的是,这场恶斗竟然没有临近任何居民注意,若非那扇破烂的玻璃窗染有血迹,他们也不可能去相信这里曾发生过命案,那两名老人至今都没有清醒过来,谁也听不懂他们含糊不清的话,此刻,那些人有的只是愤怒。分析会议上,那些刑警几乎直接跳过分析,他们相信这件事没有分析的必要,而他们只是想着如何去避免下一场血案或者与谢静萱对抗。

“如我在分析会议上所提出的要求,如若这起命案再泛起,警方必须停止一切调查。”白茫茫的屋内,只有谢厅长的话存有余力。

“我不明白您到底是为了避免警方更多的死亡还是为了保护谢静萱。”林铭队长质问。

“我们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年幼的孩子丧命。”高政补充道。

“两位队长,在叶苗案中警方守护到了什么,我们所需要保护的人,甚至是无辜的人都一一丧命,而在纪凝案中,解开了许多谜底,但却到最后依旧没有一个人死在法律的制裁之下,灵案,本来就超出法律范围,你们的职责是将损失降到最低而不再是拼命,毕竟,灵案社还没有能力去捕捉一个灵体。”谢厅长的话是出自真心的。

望着屏幕上战友的遗容,他们同样静静听着,也许死人,活人都心觉惭愧,甚至内心都在受煎熬。

“就这么放弃,陈宇队长和我兄弟能安息吗?”一名刑警盯着屏幕上的两个人,屏幕上,法医最终用白布掩盖回他们的尸体。

“我们不仅仅只是希望他们的使命能够延续,同样的,也希望警方能让更多的人舍下罪恶,当初,叶苗说得没错,如果真有法制,岷城的治安就不会如此乱,岷城官员之间也不会相互包庇贿赂,那些做出义举的人就不会反被诬陷,还有那曾被收买杀人的警察就至今活在这里,如果真有法制,我根本就不用等到十年之后解封出来报复!事实上,她并没有说错,警方该避免的应该是更多的不公和权压,而不只是人命,如果警方放弃了行动,那么我们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让普通人在仇富的同时能了解到法制的公正,我们不想被指认为纵容。”张清贤说完,撇开了眼。

谢厅长最后还是离开了分析会,他无话可说,当所有人都选择反叛上级,违背上级的命令时,他的命令也不过是虚权,但愿他们的选择是对的。

他后来自己也考虑过许久,他还记得有一名山西杀人犯说过的话:“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为此,我不断的去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从小时侯起的性格就是仗义执言。敢做敢为。村里的那些无权无势的善良的村民和我和睦相处,有时,我就成了他们利益的代言人。然而,近年来,历任村干部贪污行贿。欺压百姓,村里的小煤矿(村民冒着生命危险)等企业上交的400余万元被他们瓜分。4年来,我多次和村民向有关部门检举反映都石沉大海,公共安全专家。纪检。检察。省。市。区的官老爷们给尽了我们冷漠与白眼……。如果警方自己放弃了法制,那么何谈要求别人违规守纪,哪怕他们要面对的是一只鬼,但是,同样没有理由让法制因为警方而在平民中成为虚无的手影。

单独一面谈,你可以说谢静萱是英雄,她就像那个山西杀人犯胡文海,撇开一面谈,她是沾血被迫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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