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里飘起一场雪
1.

秋天的浓雾删减笔挺的树杆

向一种收获展现土地的整洁

使无数想法在季节的端点

顺着浓烈的雾气

于林间结成金红的果

除去春天的朝华,冷烈中

要沉下去的早在海涛上破碎

不要剩下什么,要来的

不就是一场大雪吗?

所有的时间在此刻浓缩

那些漂浮的意念

那些不能回归的清纯

那些在风雨中飞向更高的情怀

无意间抖落清新的林间

举起更高的路伸向天空

在去来之间的出口

星光坠落茫茫宇宙

薄雾的秋天之晨

就在粗犷的血红里

赐我以真诚以感动苍白

千里之外的大江奔腾

足可把天边的云

撰在手中任其蹂躏

土地的温情在种子的选择里

于手中成为今生的理由

就算秋天的肌肤揭不开生命的密码

拉开吧,天和地之间

立住的就是你自己

2.

群众的存在都向城市看齐

聆听窗外闪烁的句子

看见汽车从死角驶向未来

只是我们荒芜在机器里

寻找路的突破口

入夜的雨声敲碎了什么?

使所有的梦都要整装待发

而每次出发,都注定没有克制

都在云雾中碾碎种子的外壳

把生存寄托在山巅飞舞的水汽里

那些广袤的土地之辽远

那些长天落日之肃穆

那些把苦难积聚在洪水的某次大量之上

那些把最后的舞跳到斜阳西下时

都没有太多的心情去猎取圣物

哦,收获的真的就是漫天舒卷的云彩?

我们走吧,在这阳光照耀的土地上

我们,把手伸出来,为流不尽的血

为今夜更圆的月从手臂滚下

在夜的尽头处安放鲜为人知的橄榄

使明晨的江岸在群众的盼望中

升起飞越天空的情怀

我就来了,在土地的上空

所有的怨恨都被收割

都被散在场上,被霜气要挟

越过书香门弟在毂子之外

打起一些想象不到的主意

使金红的果树浓烈漫天的霞光

于江边的冷清中看见纯白的你

在一颗种子上炫耀生命的无奈和臃肿

我为何要哭泣,我干嘛不越过眼前的苦难

坚守你的誓言,在自我陶醉的蛊惑下

越过长江在扬子鳄的巢穴

插上今天的标志

以宏扬自己曾经的怪僻

走与不走,都没有了定数

金秋的时节,把心揉碎了

捏在手中,不是为了叫卖

也不是为自己装点门面

沿着薄雾轻扬的山村小道

泥泞的步履总是小心翼翼

总是在老树的昏旋里抖起满天的星光

老是在梦中想起,那夜

故乡的河流枯竭在南滨路的酒杯里

3.

今夜的大街一片闪烁

立起很多灯柱

&n... -->>/> 许多歌声在街面打滚

齿望天空落下更多的饼

我走来,空着双手

空着对未来的企盼

由树长成些什么

由你爱着我些什么

打肿自己的脸

尾随车灯在萤火虫的天底下

很光辉的表现

怎么说都是那样

燕麦是一种姿态

水稻也是种姿态

水是流动的

风遇见林立的石峰

就会撕心裂肺

就会没心没肝

不动的还是铁打的营盘

铁打的你在入夜的灯光里

飘摇夜市的秋天

都会无中生有的长出枝节

所有的路都被走过了

到后来路成了你

你就是别人的路

你就是某个季节

立在岁月中间

没有前后的端点

没有左右的观念

再没有风雨吹响在思念的泪水里

你掠过所有的麦地和稻田

说:我绝对不是红薯

到了某些时候

高山上的流水打你窗前流过

来到你的土地上

收割属于季节的恩惠

从心而去的时间无意卷起狂浪

鞭打金红的残阳

所以我们来了

所以我们又去了

来去的时光都没有痕迹

都没在自己的脸上留下沧桑

4.

终于走出土地的误区

在心里飘起一场大雪

不是耻望恩惠在入夜的天空下

为一些想象的辉煌装点虚无的人生

那场雪就下在你我之间

没有更多的陪衬,就是你我

撑起了岁月的因果,撑起故事里

最浅薄的那一部份

只是我最终没有弄清

过去的日子是不是也这样下雪

超越岁月的收获

在无心的引导下来临

你用手捏住秋天

背景是飞旋的雪片

和远天绯红的残阳

还有你淡淡的笑脸

定格在薄雾的冬季

那个早上,晨霜很冷

而所有的冷都不会进入骨髓

只在天气的另一端

为你的理由划定一个季节

一场邂逅

规定了岁月的至高无上

在时间的节点上

冷清的情绪足可让你误解

赤手的收获被一串辣椒否定

不能超越的事物

在伟人的手中成为一碟小菜

而我们不能因手中的钞票

否定心中飘起的那一场雪

是的,要来的不就是一场雪吗?

在心里不再掩饰的面孔

呈现穿越喜玛拉雅山顶后的平静

借托漫天飞舞的雪花

我们走吧,离开平庸

离开自己的不毛之地

别再指望那样的土地

能长出命运的馈赠

随心而走

我们的四季只是一个轮廓

2007.10.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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